唐志军可能也知道西南之行并不会有什么结果,他也知道孙一通是个怪人,甚至可能有精神疾病,但他仍然随着孙一通前往深山老林。因为,唐志军需要保持一种追寻的姿态,以便给人生注入一些意义;同时,他也幻想通过决绝的探究,去完成与女儿的沟通,与自己的和解。自意大利新现实主义电影提出“还我普通人”之后,边缘化的人物形象逐渐显影于电影创作之中。老人、失业游民、小偷等诸多徘徊于主流视野外的人物渐次走回银幕之中。他们不再仅仅作为影片建构的一种道德符码,或是其他人物的一种扁平陪衬,而是经由他们表达对生活本身的省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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