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《脐带》中,阿鲁斯送母亲回家是表层叙事,深层叙事讲述了现代人与自然环境相斥时的缓释之道。母子回归故土,重新思考家的意义,体味此心安处是吾乡。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阿鲁斯无法理解母亲口中的“家”是哪里,更不理解母亲为何非要寻找那棵传说中的树,还为母亲错乱的记忆而感到尴尬窘迫,但最终他还是踏上了与母亲一起寻找的旅程,并在游历过程中修复了某种宏大的记忆体。与警方几番博弈后侥幸逃脱的陈信文流窜至境外,与往日富态老板形象判若两人,体型纤瘦皮肤黝黑的他神态疯狂,举起石头便毫不犹豫地重重砸下,像抱定了某种决心。而此时镜头一转,陈信文再次形象大变,看上去已然拥有了平静的新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