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随着女性意识的觉醒,女性开始主动寻求自己的审美对象,凝视的目标也在电影叙事中发生了改变,电影中“她者凝视”逐渐出现,男性角色的身体和颜值成为女性观众凝视的对象。当女性转变成凝视者时,自然就有男性成为被凝视者,于是《独行月球》中便有了接下来的情节。对阿鲁斯来说,脐带是绑定母子关系的安全感来源。当患病的母亲四处游荡,阿鲁斯靠麻绳来确认母亲与自己的亲密距离。母子对面不相识,在母亲心中,儿子还是在旧礼堂里演奏马头琴意气风发的少年,而不是眼前初入中年的汉子。当无法再次从母亲的眼神和言语中清晰确认这种血脉亲情时,麻绳的绑定不再只是迫于现实的无奈手段,而是内心依赖的外化:阿鲁斯舍不得母亲的身心渐行渐远。